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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再婚的男友,我不是你们一家人的取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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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4 21:00: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婚姻与家庭









  在我人生的第二次婚礼一天天临近的时候,我竟然犹豫了。我发现,自己在他和他家人的生活里,竟然成了一个在经济上无偿付出的人,而他们正习惯性地享受着我的付出……

  倾诉/柳欣 文/张慧娟

  前夫离去后,我认识了离婚后的他

  我被窗外的鞭炮声惊醒,睁开惺忪的双眼,一抹阳光正从窗口斜照进来,温暖而又柔和。楼下的车队正在迎娶一个美丽新娘,人群的喧嚣中夹杂着喜悦。结婚本应该是一件喜悦的事情,然而年底即将到来的我的婚礼,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欣喜,反而让我惆怅万分。身边仍在酣睡的这个男人,就是我要再婚的人,然而几个月的相处之后,我却突然对未来的婚姻犹豫和恐慌起来。

  我的个人条件不算差,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5年前,我曾有过一段美好的婚姻,然而那段婚姻却维持了不到3年。我是在2002年认识前夫诚俊的,当时他停薪留职到我所在的城市打工。我是个心气颇高的人,曾经带着苛求放弃过很多追逐的人,但这一次,我竟然跟诚俊这样一个一无权二无钱的人交往起来,也许爱情就是这样吧!

  交往半年后,我不顾家人的反对和诚俊结了婚,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房子,就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婚后,我们的生活平静却幸福,但因为我患了妇科病,一直未孕,这也是我和诚俊幸福生活中的一个缺憾。

  2005年的时候,我们有了一笔积蓄,其实这些钱大多都是我的,因为诚俊的工资很低。我们原本打算拿这笔钱去买一套房子,然而生活却跟我们开了个玩笑,诚俊被查出患了胃癌。这样的结果对于我们的打击可想而知,我偷偷地哭了几天之后,不得不开始面对现实。

  诚俊积极地接受治疗,然而十几万的治疗费用并没有挽留住他的生命。4个月之后,他静静地离开了。诚俊走的时候正是深秋,那天,外面下着雨,我一个人在雨里站了好久,直到全身冰凉,我才意识到那个曾经给我温暖的人真的走了,他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诚俊走后,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想他,想他对我的好、想他没有住上新房子的遗憾,想着想着,我就会失声痛哭起来。

  看我一个人孤单地生活,有好心人开始给我做媒,但那时我的内心似乎还没有腾出空间去接纳别人。

  半年之后,徐烨走进了我的生活,那时的他刚刚离婚,一个人带着女儿小蕾生活。朋友说,徐烨把前妻和女儿一直照顾得很好,但前妻是个虚荣又不知足的女人,每天无所事事还经常赌博,为此两人经常发生争执,在争吵了一年之后他们分了手。朋友们都极力撮合我和徐烨,我也有些动心,因为他曾经是个模范丈夫。那天,我和徐烨一起去了海边,我们很意外地看到了流星,流星划过的那一瞬间璀璨而又美丽,我在心里悄悄地告诉自己:如果能看到第二颗流星,我就和徐烨交往。第二颗流星就真的从我们眼前划过了,我在心里想,那一定是诚俊在天堂里送给我的祝福吧。诚俊曾在他生命最孱弱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说过:你一定要过得幸福。

  我和徐烨开始了交往。为了减轻我的心理负担,徐烨的父母跟介绍人说,他们老两口手里有一笔积蓄,只要我和徐烨能好好过日子,小蕾成长中所需要的费用不用我们来管。两个老人能考虑得这么周到,我既感动又欣慰。

  2007年初的时候,我和徐烨住在了一起,我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再举行婚礼。那段日子里,徐烨经常会把我搂进怀里,看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找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因为你各方面都比我的前妻强。”

  徐烨刚开始的时候对我很好,除了积极做家务之外,还经常耐心地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当然,我也尽心地照顾着徐烨和小蕾。为了不让小蕾有生疏感,我对待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经常给她买衣服和好吃的。小蕾的新衣服在衣柜里堆积了不少,以至于她的母亲打电话来说要给她买衣服的时候她都回绝:“阿姨已经给买够了。”小蕾对我的评价也不错,她很赞同我和他爸爸在一起。小蕾的态度让我很欣慰,之前我曾一直担心她会成为我和徐烨之间的一堵墙。

  同居后,男友频频伸手

  因为患有严重的妇科病,而且所在县城的治疗水平有限,我每次都要跑到杭州市去治疗。从2007年3月份一直到9月份,我一直都在进行治疗,每个月要花去将近两千元的费用。最初的那几次,都是徐烨陪我一起去的杭州,而且他还帮我出过几百元的治疗费,但后来他因为工作忙就没再陪我。每次去看病都是我一个人独来独往,而且徐烨也再没有提过给我看病出钱的事。

  我和徐烨把婚礼定在国庆节,考虑到徐烨父母的住房太小,我和他商量着再买一套新房。但徐烨皱着眉头说:“我手里没有什么钱,父母手里的那笔钱是给小蕾以后上学用的。”看徐烨这么为难,我也不打算再强迫他,就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以按揭的方式买了一套新房。首付我交了房价的一半,这样一来,我们每个月还款的数额并不算多。

  拿到钥匙的那天,徐烨显得有些兴奋,他不停地在新房里看看这儿摸摸那儿。而我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竟然有些伤感,我想到了诚俊,想到自己曾经希望他能住上新房子的心愿,但如今住上新房子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交房款的时候,我没有把积蓄全部花完,而是留了一小笔,主要是为了以后装修的时候用。我想,如果再去跟徐烨要钱,他一定还是之前的那些话,所以,我就不打算跟他张嘴。

  房子正在装修的过程中,我所在的单位进行了一次人事变动,变动的结果让我感到很失落。那段日子,我的情绪很不好,而徐烨总是在不停地开导我。在生活上懂得关心体贴我的徐烨,却总是在经济付出上显得“小心翼翼”,反而总是渴望我的付出。我不知道徐烨的这种状态,是因为我自身的经济优势导致的呢?还是他觉得我们没有那一纸婚书而不能豁达地付出?

  7月底的时候,我和徐烨去商场预订了床和沙发,按照当地风俗,这两件家具应该是由男方家里来置办。我一直以为徐烨和他父母会积极主动提出付款,可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他们却没有任何反应,而且,徐烨还不停地“提醒”我预订的家具还没有付款。我知道徐烨是在暗示我把钱交了,但因为他没有明说,我并不打算去结账。更重要的是,我想看看这一次他们是否会拿出钱来,支付这两件“本该男方置办”的家具。然而,又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在徐烨又一次“提醒”我家具还没有付钱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很没劲,弄得我要倒贴才能嫁给他似的。我沉下脸来不再理他,他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脸问:到底怎么了?“还能怎么了?从买房子到装修,花的都是我的钱,现在连沙发和床这两样本该是你们买的东西,却还要等着我结账!”我带着怒气说出了淤积心中多日的不快,徐烨听后没有作声。在厂家频繁的催促中,最后还是我结了账。

  有一次,我去杭州看病前,把自己刚刚在单位报销的800元钱顺手就放在抽屉里。回来后,徐烨跟我说那800元钱他用了,尽管我心里很不高兴,但还是轻松地说了句:“用了就用了吧。”除了第一次跟我去天津看病时拿出过几百元,徐烨今年也就只给我买过一件衣服和一副太阳镜,但回来后他又说没钱跟我要走了几百元。反倒是我在不停地给徐烨买衣服,因为他长相英俊斯文,所以我也很希望提升他的形象,让他以得体的着装出门。

  8月的一天,徐烨下班回来后问我,家里还有没有钱,没有钱的话他就去银行取。我告诉他家里还有,然后他就从我的包里拿走了500元,说是他爸先借去有点用。几天后我问徐烨,他爸借去的钱是否还回来了,他说没有,我也就没再问。后来,我去医院输液的时候,又说起那500元钱的事,徐烨竟然告诉我:“钱我已经用了。”我立刻变得不高兴起来,并且有些责怪地问他:“你怎么这样呢?” 谁知,徐烨不但没有半点忏悔的表情,反而搂着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不是准备让我还钱吧?我是想攒些钱,这个月给小蕾交学费。”我强压住怒火问徐烨:“不是说小蕾的学费由你父母负担吗?”一听这话,徐烨立刻变了脸,他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能随便听信外人的话啊!”我感到有一股火气在胸腔里升腾着,本想顶撞徐烨一句:是你父母当初跟介绍人承诺的,现在怎么能说我随便听信外人的话呢?但我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这两个月,徐烨也跟风开始买基金,他东凑西借好不容易凑够一万块。不久,他又向我借3000元钱,说是要给女儿交学费,我没有搭理他。我想看看:徐烨的父母到底会不会给小蕾拿这笔钱?他又会不会去跟父母要?

  婚期一天天临近了,但新房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买,电器、床上用品、窗帘等等,我不知道徐烨是不是打算让我承担这一切的花销。

  我曾经单纯地想过,徐烨对我这么好,以后我就把自己的一个存折拿出来给他贴补生活用。他在之前的那段婚姻里没有享受太多,而只是一味地对妻子和女儿付出,那么我就要好好地待他。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也不打算这么做了,我怕我的“大度”会使徐烨和他的家人把我当成取款机,永远大方地来“提取”。

  在他女儿眼里,我只是个“经济支柱”

  小蕾其实已经有些花钱无度了。她经常会向徐烨伸手要钱,然后去买衣服、买小饰品、买零食。一个15岁的女孩,却非要把自己打扮得稀奇古怪,然后说那是时尚。徐烨对女儿过于娇宠和迁就,小蕾每次伸手要钱的时候,他都会给;他手里如果没钱了,就会跟我要。

  这样一来,小蕾感觉向徐烨索要零花钱是“十拿九稳”的事,因为娇惯她的父亲背后,有我这样一个强有力的“经济支柱”。 于是,她的索要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班主任不只一次地向我们表示出对小蕾的担忧,说她不好好学习,却很会“来事”,而且小小年纪就跟别班的男生递纸条、写信。小蕾有一个小灵通,每个周六一放学回到家,她就开始忙着跟同学打电话、发短信,联络极其频繁。我曾跟徐烨提醒,小蕾在人际上的过多交往不利于她的成长。但徐烨说,她从小学就开始这样了。熟悉小蕾的人都说她太“老成”了,她的眼神根本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她有心机,而且脾气暴躁,时不时就跟徐烨顶嘴说:“你懂什么!”徐烨从小就疼爱小蕾,加上和妻子离婚的时候,小蕾要求跟他生活,他便更加疼爱和纵容小蕾。

  跟小蕾已经相处有八九个月了,但她从来没有叫过我“妈妈”,她说和我有距离感,所以“妈妈”两个字很难说出口。小蕾的坦诚既让我觉得佩服又让我难过,我对她这么好,但她却仍然站在远处不肯向我靠近。或许她对我所谓“不错的评价”,更多地是来自于我对她物质上的宽裕供给,我只有在给她买东西的时候,才能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一些温情。

  有一次,小蕾无意中把一个作业本忘在了家里,我去帮她收拾屋子的时候,顺便翻开了她的作业本。我当时只是出于关心,想看看她最近都学了什么。翻着翻着,我发现一篇小蕾写自己母亲的文章。文章里,她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责怪母亲,而是对母亲又有了新的认识。她认为母亲是一个女强人,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挺不容易的。其实小蕾的母亲并不是一个人生活,她和别的男人在外同居。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发现小蕾和母亲通过几次话,而且还发过信息。有一次,在小蕾洗澡的时候,我无意中翻看了她的短信,她在给母亲的一条短信里写道:“妈妈,你一个人在外面要过好,别担心我。我过得很好,没钱了我就会跟爸爸要,爸爸如果没钱,会从阿姨那里拿。阿姨可大方可有钱了!”看完短信,我感到寒心又羞愧,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像一台“取款机”,他们没钱了就来我这里支取,却根本无视我的感受。我还没有正式嫁给徐烨,他的家人就已经如此“随意”,如果以后结了婚,他们不更有充分的理由跟我要钱了吗?想到这里我就感到悲哀,不仅悲哀他们如此依赖我的钱包,更是悲哀如果以后我没有钱了,徐烨和家人会不会对我视而不见。

  我没敢告诉徐烨我看了小蕾短信的事,我怕他说我不尊重孩子;我也没有勇气跟徐烨说,他和家人不应该把我当成他们的“取款机”。

  我想过结束这段感情,但到最后却总是说服不了自己,因为徐烨和他的家人本质都不坏,而且我也渴望过上完满的家庭生活。我一个人在黑暗里呆坐着,不停地反思着我和徐烨的这段情感,不知道是该继续维持还是快刀斩乱麻分开。身旁睡着的徐烨显得那么满足和安宁,他平静的鼻息声响在耳边,既让我安稳又觉得恐慌……

  专家点评:

  胡爱农(心理咨询师)

  大多数人看到这个案例后会感受到:女主人公处在了一个非常不平衡的状态中,这个不平衡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其实我们常常会看到一些人在某种关系中不由自主地过度付出,包括情感上和经济上的付出。这样的付出又常常会变成为一种模式,接受的一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很习惯接受这样的付出。这样的习惯,大概是因为潜在地带有以此来换取情感满足的目的,而接受者会认为已经给了对方相应的回报。这使我想起了一个接受咨询的女孩,她为了交到朋友,不惜为她们花钱买各种礼物,但结果除了不断花更多的钱外,没有任何回报。因为这样的方式并不能获得对方的尊重。相反,对方更可能因此而觉得理所当然。在心灵的天平上,其实金钱是最没有分量的。

  金钱上的付出往往目的性非常明确,即使付出的人并不承认有那么强的目的性,但接受者却感觉如此,因为在心理意义上,金钱从来都是用来从事买卖的。于是,交易便产生了,用金钱来交易,感情自然不会得到对方的尊重甚至会被鄙视。既然是买卖的关系,付出的一方其实也自然会衡量回报的多少,合算不合算,一旦感觉到不合算了,不平衡感就会油然升起。于是,原本以为是为建立感情所做的努力到这时已经变了味道。又因为鄙视,获得的人可能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不断的榨取。恶性循环就此产生了。

  在婚姻中的经济利益分配和占有已经是无法回避的问题了,那么,清楚经济关系(尤其是再婚),尽早界定经济以及每个人的权利和义务恐怕就是非常必要的事情。虽然清楚地划开经济与情感的界限,非常让人难以接受。但把经济与情感混在一起,尤其是用经济作为换取情感的手段,结果只会是不平衡、甚至导致感情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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