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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决定了性生活的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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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9 10:08: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Knowable Magazine





导读:

情人节前后是性诊疗师办公室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医学系教授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博士(Peggy Kleinplatz)表示。她说:“这一天,我会见到最悲惨的、最痛苦的伴侣。”

对于那些已经在性生活中苦苦挣扎的人来说,高度紧张和高预期是一个容易引发冲突的结合。事实表明,性生活并不像流行文化所引导我们认为的那样轻易和简单。

克莱因普拉茨,接受过临床心理医师和性诊疗师的专业训练,花费了数年时间去厘清性不满的诸多原因。2018 年,她在《临床心理学年度评论》(Annual Review of Clinical Psychology)上撰写了一篇关于女性性功能障碍诊疗史的综述,探讨了几十年来人们看待和治疗女性性问题的各类有争议的方案,以及未来可能的最佳方案。

克莱因普拉茨是渥太华大学“最佳性体验”(Optimal Sexual Experiences)研究组的主任;2020 年,她与合作者共同撰写了《美妙的性爱:非凡情人的经验教训》(Magnificent Sex: Lessons from Extraordinary Lovers)一书,这本书的灵感源于她对许多伴侣的长期研究。

在研究中,她和她的同事为如何建立更紧密的、更愉悦的性生活提供了建议。现在这些建议正在性诊疗室里得到应用、调整和推广。出于篇幅和清晰性的考虑,本访谈有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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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琼斯:伴侣们去你办公室的一个原因是彼此的性欲不匹配:也许其中一方想要每天多次性爱,但另一方却认为每个月有一次就够了。这种情况有多常见?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这是在性诊疗师的办公室里最常遇到的问题。伴侣们来我们办公室咨询的原因并不是一方或另一方有什么问题,而是Ta们之间存在某种差异,我们称之为性欲差异。

性欲差异之所以会成为一个问题,是因为“性”在个人身份认同中占据着一个核心位置。当你的伴侣不想发生性关系时,你会有一种被拒绝的感受;当你不想伤害伴侣的感情时,你会产生一种强烈的义务感。很多伴侣最终都会将Ta们的自我概念(self-concept,心理学概念。一般来说,自我概念体现了对“我是谁?”这一问题的回答。——译者注)建立在自己与伴侣的性欲及频率是否匹配的基础上。

尼古拉·琼斯:让我们审视一下问题的两个方面。首先,有些人性欲很强。这是一种“障碍”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如果我们查阅一下美国精神病学协会在20世纪50年代发布的早期版本的诊断手册——《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DSM),会发现里面列举了一些性欲过多的问题。在女性中,这一现象被称作“花痴”(nymphomania);男性则会相应地被诊断为“色狼”(satyriasis)。在20世纪 50年代,女性被诊断为“花痴”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可能的治疗方法是电痉挛疗法或额叶切除术。但性欲旺盛或性生活频繁的男性却通常不会有这样的诊断。相反,他们还会被视为正常人。

随之而来的是性革命。突然之间,“性欲过多”是病态的观念被抛弃了。1980年,第三版《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DSM-III)去除了 “性欲过多”的诊断,取而代之的是 “性欲过少”。理论上,我们的诊断应当是客观的、实证的和价值中立的。然而,我们的诊疗史却揭示了大量的性价值观和社会价值观。

尼古拉·琼斯:随着时间的推移,临床上对男性和女性性欲低下的认识有了哪些转变?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 DSM的作者们在1980年时曾说:“我们需要对第一版DSM和第二版DSM中存在的性别偏见做些什么”。于是从1987年开始,Ta们将男性或女性因为性欲低而产生的痛苦统称为“性欲减退症”(hypoactive sexual desire disorder)。

但是在2013年的第五版DSM中,作者们又改变了想法,决定将男性的勃起功能障碍和性欲减退障碍分开看待。但对于女性,Ta们则说要把性功能障碍和性欲衰退合并为 "女性性欲/性冲动障碍"(female sexual interest/arousal disorder)。




图源:Knowable Magazine

性欲低可能仅仅代表好的判断力。“对不愉快的性行为产生较低的欲望是合理的。”

尼古拉·琼斯:将“欲望”和“冲动”合并在一起是个好主意吗?所谓“欲望”,是指渴望性行为或产生性幻想的频率;而“冲动”,是指对性刺激的生理及心理反应。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我认为临床医生有义务将这些事物都区分清楚。试想一下,如果你走进医生的办公室说“我肚子疼”,那么医生的工作就是弄清楚你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而导致食物中毒,还是得了溃疡,还是腹部有了某种癌症。对吧?因此我认为,当谈及性问题时,临床医生也有同等重要的义务去弄清楚这是一个与性冲动有关的问题,还是与性欲有关的问题,无论你的患者是男性、女性、跨性别者还是非二元性别者等等。

尼古拉·琼斯:有些临床医生可能会建议存在性欲差异的伴侣采取妥协和折中的办法。这是个好主意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这是不明智的。伴侣双方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如果这样做,那么临床医生最终将受到来自不信任Ta们专业判断的患者们的怨恨。

这种方法行不通的原因之一是,临床医生会陷入以频率为框架的症状诊疗之中,而不是抓住这一症状所代表的核心问题——它可能是一种人际关系问题,比如伴侣之间难以处理的冲突;或者也可能与性生活本身的质量有关。

看似是性欲低的问题,可能反而是一个人拥有良好判断力的证明,甚至可能是良好品位的证据。如果我让你回想一下上一次性生活的情景和你内心的感觉,我感兴趣的是这些感觉在多大程度上更像是对“我还想再来一次”的期待,还是说它更接近一种畏惧感。对不愉快的性经验产生较低欲望是合情合理的。

“大多数研究关注的都是如何让糟糕的性生活变得不那么糟糕。”

尼古拉·琼斯:如果问题在于糟糕的性生活,而解决方案是更好的性生活-——甚至是非常美妙的性生活!——这方面的学术研究多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大多数研究关注的是如何让糟糕的性生活变得不那么糟糕。但大多数人想要的不仅仅是平庸的或“不糟糕”的性生活,而是能让Ta们在彼此的拥抱中感受到生命力的性生活。2005 年,我们的研究团队开始研究那些在性爱中获得了深切满足的人。我们想研究一下Ta们做得好的地方,以便向Ta们学习。








尼古拉·琼斯:和你对话的是怎样的一群人?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基于我的临床经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些60多岁、70多岁和80多岁的人。Ta们因为人生的变故,可能是身患疾病、残疾、成为空巢老人或失去了亲近的人,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性生活。这使我想要研究那些边缘化的人群,Ta们不得不去重新认识、重新定义并重新塑造“性”。

因此我们研究了多种类型的性少数、性别少数和亲密关系少数群体:包括60多岁、70多岁和80多岁的人群;LGBTQ+人群;自愿处于非一夫一妻关系中的人群;拥有特殊性癖的人群,等等。所有这些人都必须能对自己想要的性生活做出有意识的选择。

在我们的书中所描述的第一项研究中,我们一共研究了75个人,每个人的访谈时间从42分钟到接近2个小时不等。

尼古拉·琼斯:你对美妙的性爱有什么了解?这一切都与性高潮有关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不同于我们在主流媒体上听到的“美妙的性体验都是通过秘诀、技巧和玩具来获得震撼的性高潮”,在我们研究过的“非凡情人”当中,性高潮既不是“美妙性爱”的充分条件,也不是其必要条件。使性体验变得值得追求的特质是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而无需注重技巧。

每种性爱体验都不尽相同,但几乎所有的非凡情人都描述了相同的八个要素和七个辅助因素。

尼古拉·琼斯:这些要素和辅助因素是什么?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其中两个人们经常提及的要素是:1)身临其境、全神贯注于当下的时刻,真正在场和存在;2)与另一半保持同步,彼此连结,融合,以至于你无法分辨谁在哪里开始,谁又在哪里停止。在全身心投入的同时与另一半保持真正的同步,这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其他要素包括:性爱的亲密、共情交流、保持真实、敞开自我、探索冒险和乐趣,以及超然。我所说的共情交流,并不仅指口头的交流,而是你和你的伴侣如此默契和谐,以至于你能通过自己的皮肤切实地感受到伴侣最希望碰触的方式。一位参与者将“超然”描述为“一种漂浮在宇宙中的体验,那里拥有光、星辰、音乐和崇高的宁静。”

当一方比另一方想要更多或更少的性生活时,妥协和折中并不能解决问题。

尼古拉·琼斯:男女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文献中研究者经常假定,甚至可能已经有证据表明,男女之间、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LGBTQ群体和异性恋者之间、一夫一妻的伴侣和非一夫一妻的伴侣之间均存在差异。但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发现这些不同的群体对“美妙性爱”体验的差异非常模糊。

在研究组里,只有两个人,即我和我当时的博士生达娜·梅纳德(Dana Ménard,现在已经是在温莎大学工作的博士)知晓研究对象的身份。研究组里的其他成员只能看到去身份化的书面记录。Ta们可以查看记录并对参与者的身份进行推测,但Ta们的推测并不准确。Ta们以为是男性的人其实是女性,Ta们以为有特殊性癖的人其实只有普通性爱,反之亦然。让一个人在黑暗中心满意足的事物,在我们的参者中几乎是普遍适用的。

非凡情人会选择将时间和精力投入到这一最有价值的追求中。

尼古拉·琼斯:你是否听到过特别引人注目的故事?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我们采访过一对夫妇,Ta们都是70多岁、处于半退休状态。这对夫妇说:“我们以前每周上床三次。现在我们都70多岁了,所以每周只做一次。每周四下班回家后,我们就去厨房开始我们的‘前戏’:切水果和蔬菜、准备足够多的健康食品,这样我们就有足够多的食物撑到周一早晨上班的时候,而不用下床。我们不必洗碗。在这三天半的时间里,除了性生活之外,我们没有其他事可做。我们现在每周只有一次性生活,但会从周四下午一直持续到周一早上。”

尼古拉·琼斯:这个例子的确非同寻常,但它确实道出了你的书中反复出现的一个主题,即愿意为追求美好的性生活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和奉献精神。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是这样的。我们经常在主流媒体上听到这样一个“神话”,即性行为应当是自然的和自发的。我们在情色片中也能看到相同的“神话”。但现实情况是,非凡情人会选择将时间和精力投入到TA们最有价值的追求中。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课:美好的情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培养的。

尼古拉·琼斯:你们的研究是否已经应用于临床?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大约在 2012年,我们开始研究:我们该如何将非凡情人的经验应用在受到性欲差异困扰的伴侣身上?这是否真的能为Ta们提供实际的帮助?

很多心理治疗都很昂贵。预算有限或保险有限的人难以使用这些服务。作为一个研究团队,追求社会公平是我们工作的基石,因此我们决定通过设立团体诊疗来尽可能地容纳更多的人。我们制定了一项为期八周的干预计划,以此来帮助伴侣变得更敞开自我、更真实、更有趣等等。

尼古拉·琼斯: 它奏效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我们已经花了10 年时间来研究这个问题,它是奏效的——这是一个简短的回答。

在性满意和性满足这两个心理测量量表上,我们发现从开始干预到结束,伴侣双方都发生了具有临床意义和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变化。但真正有价值的事情是,这些变化似乎在六个月后仍可持续:Ta们在性满足方面发生了持久性的变化。参与者描述说,Ta们在信任、创造力、专注、协商一致和共情交流方面都有明显的改善。

尼古拉·琼斯: 新冠疫情对你们的工作有何影响?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甚至在新冠疫情的第一年,我们就听说有越来越多的伴侣处境艰难,因为Ta们全天候在家、工作、照顾孩子。婚姻关系因而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出于安全和保密的需要,我们使用了符合《健康保险可携性责任法案》(HIPAA)的平台,将团体诊疗搬到了互联网上。令我惊讶的是,我们的数据显示线上团体诊疗同样有效,这使得更多的人更容易地接受它。这意味着Ta们不必支付停车费和保姆费,也不用担心冬季驾驶或如何在爱荷华州中部找到性诊疗师的问题。现在,我们正在为世界各地的人们提供培训,Ta们会获得同样有效的培训成果。

尼古拉·琼斯: 你们现在的工作重点是什么?有什么新的项目吗?

佩吉·克莱因普拉茨:我们现在的重点是为另一类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提供这种治疗方法,Ta们就是遭遇癌症的伴侣。癌症本身就会对一个人的性生活造成毁灭性的影响,化疗、放疗以及为挽救生命而进行的手术同样如此。这就是我们当前的努力方向:将我们在新冠疫情期间学到的关于线上团体治疗的有效知识,用于帮助从诊断到顽强生存的各个阶段的伴侣。为什么不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生命的每一刻呢?Image

原文标题“What makes for a ‘great’ sex life?”,作者Nicola Jones,2023年2月7日发布于 Knowable Magaz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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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3-8-30 08:57:48 | 只看该作者
关键是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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