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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大婚,我在现场播放不雅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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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16 21:28:4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源: 知音杂志





 世间最深情的告白是什么?有人说是陪伴,有人说是沉默。那小左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深爱的男人会给她来这一出……



  1

  站在天津滨海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我有些恍惚,半年的时间,我毁了一切,背井离乡逃也似地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城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归期。

  我叫那小左,30岁,黄金大龄圣斗士,学历一般,容貌身材过得去,自认是个挺飒的小姐姐。

  2016年,我26岁那年,毅然辞别了港口单证员的工作,拿出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物流公司,主营海陆运输、清关、转关一条龙服务,规模不算大,生意好的时候,一年赚个几十万,但也有穷忙一年颗粒无收的情况。

  让我放弃了公司,逃到国外的不是生意惨淡,而是自己惹了祸。

  故事要从我曾经的合伙人——陆友说起,第一次见他,是港口最繁忙的时候。那天换提单(港口用于放货的重要单据)的人排出了百米长龙,站在队伍最后的他,捂着肚子跑过来,扒着窗口问,有卫生纸吗?

  我满脸嫌恶地把一卷卫生纸递到他手里,没想到,居然被他摸了一把,正要发作,低头一看,手心里居然多了一支护手霜。

  “热敏纸上有荧光剂、显色剂、增感剂、胶黏剂、润滑剂哪个没毒?……每天摸那么多单据,要勤洗手,多擦护手霜,女人要懂得心疼自己。”说完,他冲我挑了挑眉毛,当然没忘了把单据塞进窗口。

  我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心里暗骂油腻,却鬼使神差般地替他加了个塞儿。

  认识的人都说,他油嘴滑舌,到处拈花惹草,不好惹,但选择辞职和他合作,是看中他的能力。

  他物流专业毕业,在这一行摸爬滚打十余年,更重要的是适合做这一行,脾气急、性子烈,骂起人来脸红脖子粗,站在原地一声吼,很多人就条件反射地打哆嗦。

  平时,我们打交道的人员复杂,有的时候就是要横、要拽,要内行,要能镇住所有人,陆友就像一架横扫一切的小坦克,扫走所有的牛鬼蛇神。

  一次,车队的司机喝酒开车,倒进车库的时候,把大门给撞了。我赶过去处理问题,刚说了两句他就急了,见我是女孩子好欺负,借酒撒泼冲过来,举起大手作势要扇我。

  陆友冲过来二话没说,一脚把人踹在地上,斗大的拳头抡下去。我赔了5000元的医药费,他被拘留了10天,之后,我心里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慢慢升腾。

  能找到这样的合伙人,我是幸运的。我俩意见不合是常有的事,可公司却在我们的争吵声中蒸蒸日上,我们的感情也渐渐升温,但又都是骄傲的人,谁也不愿意先挑明。、

  2

  2020年初,疫情席卷全国,为了防止疫情扩散,港口不让船只靠岸,生意一落千丈。

  看着员工一个个走掉,我心如刀绞。仓库租赁费、车辆保养费、员工工资等等支出让公司入不敷出。每天都在往里面砸钱,半年里居然亏掉了三年的利润。

  我看着蒙尘的车头,空空如也的仓库,急得放声大哭,就在我几乎面临破产时,4月的一天,同行小李给我介绍了一个银行行长,可我们带齐手续材料跑了几次,都没办下贷款。

  陆友说:“这是我们公关没有做到位!”他提出请行长吃个饭,行长推了两次后,欣然前往。

  那天,陆友挑了最贵的饭店、点了最贵的酒。看着价目表上一长串的数字,我心痛得要滴血了,从桌子底下死踹陆友,可他面不改色地敬酒,哈着腰,点头如啄米。

  就在我们气氛尴尬,一无所获时,行长的女儿来了。那个胖姑娘走进雅间,嘴里埋怨着自己没有带钥匙,目光却黏在了陆友身上。

  从那天起,这个胖姑娘开始高调追求陆友。每天中午,她带着爱心便当,风尘仆仆赶来,一口一个“欧巴”追着陆友跑;下班,她把白色奥迪横在物流园门口,不见到陆友不罢休。

  反正,只要她有空,我的视线里总是能出现她圆溜溜、白嫩嫩的身影。

  办公室里开始热闹,男用香水、高级香烟、红酒、绿茶,堆满了陆友的办公桌。陆友的抗拒,没能消耗小姑娘的热情,干脆当着她的面,冷哼着往下分发,瞟着她的红眼圈,不为所动。

  就在我们以为陆友成功地羞辱了她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胖姑娘像是看出了啥,隔着桌子小声对我嘀咕:“是你吧,陆友喜欢的是你吧。”我很想说,是,可自己也不肯定。

  胖姑娘丢下我,直奔陆友,撂下一句:“有你好看的!”羞愤地摔门而去,临走瞥我的那一眼,让我至今想起都不寒而栗。

  胖姑娘的恋情没了着落,我们的贷款也是。

  3

  我每天焦虑地看着时钟过日子,计算着每过一小时我就损失多少钱。押个箱子要3万块,滞箱费是每天300-600元,钱就像打出去的水漂,在我眼前蹦跶着、蹦跶着,就不见了。

  我们日渐绝望,陆友和我商量,把大车卖了吧,卖了咱们攒钱,等时机东山再起。我半开玩笑地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完美地化解了危机,我知道陆友想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舍不得,为了保住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都恨不得找个地方搞点直播,唱歌、跳舞,只要不卖身,让我干什么都行。

  就在我们无计可施的时候,行长打电话来,说贷款的事情定了,让我一个人过去一趟。当时,陆友去了港里,我也没多想,就去了约定地点。

  行长和我约在了一家KTV见面,进去不谈业务,光拉着我喝酒,歌唱到一半时,他一把抢下话筒扔到沙发上,从背后环绕着我,死死钳制住我的双手,粗重的浑浊的口气,都喷到我脖子上。

  我被禁锢得满面通红,往日的刁难一齐涌上心头,再也忍无可忍,狠狠跺他一脚,挣脱了。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惹得他大发雷霆,我还没站稳,就被泼了一脸的酒。

  对方也似乎清醒了不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冷地哼着说:“你不过是个大龄剩女,别在我面前装纯情。要贷款,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要不然,你和陆友等着卖车、卖房、喝西北风还债吧!”

  我被他的气势镇住了,陆友两个字,扎进耳朵,我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在了底下,接下来就是无边的恐惧和羞辱。

  事后,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脸,撂下一句脏话,扬长而去。我把自己蜷缩在KTV 的角落里,一直哭到服务生来问是不是要加钟,才在他游移不定的目光里,爬起来落荒而逃。

  跌跌撞撞地往家走着,脑袋里面好像一直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明白,一片空白。

  理智上,我告诉自己:“公司有十几个员工呢,都是上有老小有小,要靠你吃饭的人,你就是个偷生的蝼蚁,谁都惹不起。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可我依然觉得麻木、恍惚,浑身软弱无力。我想把失去的一切找回来,却无能为力,又羞愧又自责。

  我觉得自己脏,连走进单身公寓的勇气都没有,在家门口的花坛,一直坐到华灯初上。陆友找到我的时候,我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

  他扶着几乎要晕倒的我,晃着问怎么了,我突然一软,倒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黑着脸,掏出手机,一边颤抖着开始拨110,一边嘟囔着:“我听财务李姐说,你欢天喜地去办贷款了,到银行一问,说行长开会去了,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觉得TM的出事了。”

  “没事,咱报警,咱们报警。”说完他把我搂进怀里,力气大得几乎都要把我揉碎了。

  这几年相处下来,遇到多难的事,我都没看见他哭过,可这次,每个字他都是带着哭腔。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把电话打落到地上。

  他推开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哭着求他,让他为了将来想想。

  “事都出了,闹出去,贷款没了,公司没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是有人同情被强奸的女孩子,可也有人嘲笑、鄙视、幸灾乐祸,甚至,有人会说我为了贷款勾引人家,到时候,强奸犯还没定罪,我早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陆友没吭声,一脚狠狠地踹在路边的树上,干枯的叶子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耳边都是清脆的破碎声。

  4

  事儿就这样被我压下来了。

  我休息了几天,对外宣称是得了重感冒,把公司事情都甩给了陆友。其实,是我根本不想出门见人。没想到,他一反常态地没和我争吵,变得沉默而温柔。

  7天后,财务的李姐打电话向我邀功,说贷款办下来了,还和我八卦陆友,说他每天都睡办公室,遇到难缠的客户,就亲自押车,公司颇有东山再起的味道,看起来离红火不远了。

  我没说话,擦着眼泪,把电话挂断了。

  那天,陆友带了一箱嘉士伯,说要和我谈谈公司下一步的发展,一直谈到了天色擦黑。

  他说后悔拖我下海,后悔让我在这行里耗掉青春,他造孽了。从我被侮辱那天起到现在,他一直都睡不着……

  说到动情处,他跪在我面前,撩起刘海吻了我的额头。

  我突然就泪眼模糊,他抱我的时候,没抗拒。这么多年的故作坚强,瞬间柔软了,觉得自己像一颗膨胀的棉花糖,轻盈地融化在一片浓情蜜意里。

  那天,气氛很好,我还以为能永恒呢?要不是他说以后我想要的,他一定都给我,仿佛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和他在一起。所以,现在他用这种方式奖励我,对公司做出了巨大贡献?

  我心头发堵,一口气横在胸口,这算什么?补偿吗?贷款到位就颁给我个安慰奖?他以为他陆友是谁?是块天鹅肉,所有的女人都想咬上一口?

  看着他在我身边睡得像个二傻子,我突然就恼了,恨自己没有拒绝。

  那天,我觉得陆友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跨山跨海一路奔腾着为我而来,穿越重重困难,精准地击碎了我的自尊。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跑回了渔村,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我关了机,把自己关在满是灰尘的破败老屋里,试着把骄傲重新黏合在一起,还原成那个又美又飒的自己。

  可等几天后,我一身崭新的行头出现在办公室时,世界居然变了!

  胖姑娘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把老板椅摇得吱吱作响。

  没等我发作,陆友就大大方方地给我介绍了她的未婚妻——行长的女儿。

  接下来,他画风突变地劝我:“你不适合做这一行,不如干脆把物流公司和车队的股份转让给我。”

  他努着嘴示意胖姑娘出去,小女孩摆着胜利者的姿态,用眼角余光扫我一眼,索了个吻,屁颠屁颠地跑了。

  陆友不动声色地说:“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别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寻找净土,去看看真正的世界,找个适合的人终老。”

  我见惯了他狂暴的样子,没听过他说这么文绉绉的话,有点恍惚,不过一周而已,就江山易主,誓言消散了吗?这世界魔幻到,上一秒要给你全世界的人,下一秒就踢你出局了吗?

  5

  事情变得太快,快到我无法适应,不由得愣在当场。几分钟后,我缓过来歇斯底里地喊:“不可能,陆友,你别做梦。”然后,泪如泉涌。

  陆友没吭声,掏出手机发了一段视频给我,点开一看,画面里扭曲纠缠的女主角,是我!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那天陆友不是来给我颁奖的,那个拥我入怀的男人,只是想捅我一刀,趁机拿走我的全部。

  说到底是我傻,30岁的人了,还是低估了人性。

  我恨死他了,这个破公司都快撑不下了,有什么好争的。就这么耗下去,每天都要面对这对狗男女,也实在让人无法承受。何况,对方还手握我的把柄。

  于是,我咬牙同意了他的要求,公司就这样换了法人,临走他还惺惺作态,在我原本出资50%的基础上,给我套现将近75%。

  也是,别人现在都是行长女婿了,不在乎这点小钱。

  经历了这么多,就是他不逼我,我也想离开了,我想逃得远远的,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拿着这笔钱,我开始准备出国,打算一辈子留在国外。

  2020年5月20日,就在我办妥一切手续,打算离开的时候,闺蜜给我打来电话,气愤至极地说:“陆友要结婚了,婚宴定在我们酒店,狂得很,火爆脾气上来,他和大堂经理吵了一架。嚣张极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最后,她从抱怨变成了总结,安慰我说,没和这种人在一起真好,老天爷迟早会收了他。

  放下电话,一个大胆的想法钻进我脑海里。也许,我现在就能替天行道。

  其实,我和陆友是同一种人,骨子里都不服输,感情我可以放下,钱财我可以不拿,但被羞辱的经历,我无法释怀。

  我立马给闺蜜回了电话,说出了我的想法,我俩一拍即合,只是为了保住她的工作,她只提供信息,不负责出面。

  陆友结婚的当天,我偷偷溜进了他的婚礼现场,替换掉了电脑上原本打算播放的视频。

  婚礼进行到视频回顾环节,不知情的婚礼司仪,极力渲染着气氛,高喊着:“想不想看?”台下人热情地回应着,他开始卖关子,手搭在耳朵后面说:“听不清。”台下一阵欢笑,回应更热烈了,一来一往地彼此挑逗着,全场沸腾。

  然后,重头戏就开始了,我和陆友的动作片,一下子呈现在众人面前。当然,我没忘了给自己打码,把风头全让给了他。

  短暂的寂静之后,现场炸开了锅,胖姑娘开始惊声尖叫,提着裙子满场乱窜,想在一片纷乱中找一条出路。

  行长惊慌失措地挥舞着手臂,指挥工作人员关机。司仪的麦克风掉在台子上,滋啦啦叫得格外凄凉。新娘的娘家人开始骂畜生,崭新的皮鞋飞上台。

  陆友的眼光扫过全场,我躲在遮光窗帘后,看着他苦笑着,拿起香槟倒进嘴里,颓然坐在岳父空出的位子上,心里一阵窃喜。

  这个方法,是他教我的。一年前,他曾经跨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笑着给我读了一段新闻,一个新娘不动声色,在自己的婚礼上播放了伴娘和新郎的视频,引来了全场的轰动。

  当时,他掐灭了烟,冲我喷出最后一口烟雾,郑重地说:“那小左,你看见了吗,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酷毙了,小姐姐太飒了,学着点。”说完,猝不及防戳了我的额头。

  我这么做,是被他点化的,他不是用个破视频逼我出局吗?那干脆,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自动出局,留下他收拾一片废墟。

  趁着一片混乱,我收拾行李,挥手告别了亲朋,远走英国。为了能够尽快离开,我办理了旅游签证。

  6

  在英国公园的长椅子坐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开始找工作,最后,在一家美甲店扎下根,每天魂不守舍地活着,期待着在平淡的日子能慢慢自愈。

  平静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时常会后悔,恨自己一时冲动,为了报复不计后果,但更多的时候,我为自己的错付感到不值,甚至怀疑过,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不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2020年10月,国庆节刚过,闺蜜给我打来电话,这次她兴奋地告诉我,陆友的行长老丈人被调查了,而陆友也得了肝癌。

  听完我愣住了,确定闺蜜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后,我又陷入了无尽的失落,他的报应是我期待的,可是,也来得太快了吧,快到有点诡异。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得癌症呢?他岳父为什么会被调查?我的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无数的疑惑在我脑海里盘旋,离开之前我删除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堵死了任何消息。可现在,我迫切地想要个答案。

  加回陆友的联系方式,我疯狂发信息,打电话也无人接听,理智告诉我,这其中定有蹊跷。

  我开始疯狂地刷航空公司的网站,我要回去,从英国回去也行,绕西班牙也行,机票一万块可以,四万块也没问题。穿防护服,冒生命危险,我也要回国。

  总之,我要见陆友一面,问问他,到底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是在一个破落的出租屋里找到他的,门没锁,推门进去迎面一股酒气扑鼻。陆友胡子拉碴地独自坐在床上,看见我,他愣住了。

  “我这是打算过渡一下的,等将来公司上市了,我……”陆友擅长气人,但不擅长说谎,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自己也有点急,开始吼:“你谁啊,你私闯民宅,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过去。我愣在了那里,飞机上预想过各种再见面的情景,甚至可能是煽情的抱头痛哭,可此刻,我就是特别想扇他一耳光,却不是因为愤怒。

  陆友摸着自己的脸,颓丧地将头埋进了胸前,一个劲地说着:“你为什么要回来?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一切都如我所料!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吼:“陆友,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留下来陪你,凭什么安排我的一生?”

  我一拳头、一拳头地打他,直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陆友没还手,一把把我搂进怀里。

  “还记得,我在换单大厅第一次见你,你坐在窗口里面,斜着眼看我,一脸生人勿近。当时,我就想,不知道这辈子,谁会有这个福气。可我……”

  7

  原来,今年2月份,他在我们生意举步维艰的时候,意外查出了癌症,而他之前脾气火爆都是征兆,却被我们忽视了,我们以为自己年轻,可以无节制地喝酒、熬夜、泡吧,超负荷工作,有资本挥霍,却从来没有想过死神早在暗中窥探。

  查出肝癌后,陆友看我整日忧心公司生存问题,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开口。

  事情在我被行长侵犯后出现了转折,陆友在那时就想好了毫无退路的报仇方式,为了安排好我的将来,他把公司套现给我,一面虚与委蛇地和胖女孩结婚,一面寻找老丈人的证据,伺机报复。

  结婚后,因为陆友是胖姑娘的心头好,行长对他也还算不错。陆友以公司想要求得更大发展为由,打听资金周转的道道,不时地套胖姑娘的话。

  至于平日连保姆也不准进去打扫的行长书房,陆友也找准机会,进去偷偷翻了个遍。

  一来二去,陆友还真掌握了一些资料。原来,2019年10月,陆友老丈人所在的银行,拍卖一家商场。在该商场估价2465万元的情况下,老丈人却利用分管不良资产的职务便利,以低于一半还多的价格将其贱卖,拍得者是与他并无血缘关系的“表舅”李兵。而李兵,平时与行长来往非常密切。

  陆友将相关材料复印后,毫不留情地将老丈人给实名举报了,并告知胖姑娘,自己得了癌症,净身出户。被伤透心的胖姑娘,直接将他扫地出门。

  听陆友说完,我幡然悔悟,那晚,他也不是来给我颁奖的,他是来和我告别的。他说我想要的一切,他都给我,不是赌气,不是炫耀,是真心话。

  只是当时,我全然不知!

  现在,我要承包他剩下的人生,不管多久!

  万幸的是陆友的肝癌发现较早,肿块小于5厘米,且没有肝硬化,医生最后建议手术治疗。

  10月24日,陆友被推进手术室时,我在他耳边警告他:“陆友,你给本宫活着,听见了吗?陆友,我……”我哽咽出声,实在说不下去。

  结果,他居然气若游丝地接话:“没有我不能活。”

  他的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患者真是坚强,几度昏迷,几度挣扎过来了。

  现在,陪着爱人的我常常会想,生活对我来说,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推就倒,倒了就很难扶起来。可是,生活虐我千百遍,我依然昂首挺胸,绝不倒下。

  大龄剩女怎么了,我一定会穿过岁月,找到最适合的人;公司没了算什么,我有勇气从头再来;爱人病了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活着,贫穷我扶持,跌倒我陪伴,生死我相随。

  我叫那小左,30岁,未婚,可我坚信自己就是值得被爱的小姐姐,又美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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