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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吃苦头? 丁克族「后遗症」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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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15 08:24: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世界新闻网





首批丁克族步入晚年,后遗症渐浮现,图为两名老人在一家疗养院里和治疗犬交互。示意图。(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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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传统思想影响,中国丁克家庭一度不被人们所支持,如今30多年过去,有人悔不当初,有人依然坚定。关键仍在于,是否攒下足够的钱,是否做好即使互相拖累也具备的洒脱,保障自己在晚年享受美好生活。

「第一批丁克夫妻现状曝光」话题近日冲上微博热搜,不少人惊觉,上世纪80年代,丁克第一次传入中国,受到一些知识分子的追捧之后,那些中国首批丁克家庭不知不觉已步入晚年。在社会不断前进中,丁克也从最初的社会奇观发展成纯属个人的选择,「养儿防老」等中国传统观念也随之有了新诠释。

概念本土化 也涵盖未婚

第一批丁克夫妻话题冲上热搜,源自一名视频博主采访了自己「奔六」的舅舅和舅妈,他们属于国内最初几批丁克家庭之一。新闻晨报报导,如今面对「选择丁克是否后悔」的灵魂拷问,舅妈声称「不后悔,这是正确选择」;而舅舅却劝诫准备做丁克的年轻人:「该结婚就结婚,该要孩子还得要!」

丁克,是英语DINK(Dual Income No Kids缩写)的译音,亦即双重收入,没有小孩。中国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提出,丁克的社会学正规术语就是「自愿不育」,重点在于「自愿」。这一概念于上世纪80年代传入中国后发生了本土化转变,已不限于已婚群体,也包括未婚人士。

根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在2021年时已有逾60万丁克家庭,而2022年丁克人口进一步增长,已占到总人口约14%。那些在三、四十年前选择不生育的初代丁克,如今都已迈入老年。无论年龄,所有关于丁克的讨论都绕不过「后悔吗?」「孤独吗?」以及「老了怎么办?」这几个内核问题。

想要的却没有 才是残缺

而在关于丁克的讨论中,很大一部分观点认为不生育的女性人生是不完整的。这让人想到法国女作家西蒙·波娃晚年时的一段采访。因为在青年时代决定和萨特维持开放式关系,波伏娃终身未婚且没有生育。当被问及不曾生育的问题时,她是这样说的:「因为我并不想要孩子,所以没有经历母性并不会使我残缺…如果你想要什么但却没有,你才是残缺的。」

报导称,这段言论已达到了当下年轻人热中的网络用词「NEXT LEVEL」(更高层次)所形容的境界。距离波伏娃发表这番言论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全世界的丁克数量也呈现出几何式的上升。丁克现象的增多不利于个体繁衍,因此并不是一种值得提倡或者鼓吹的行为,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社会进步带来的产物。这种进步既体现在经济上,也体现在思想上。


其中,丁克现象和女性实现经济独立的关系尤为密切。因为获得了更大程度的独立,女性如今在婚姻中获得更多话语权,可以和丈夫一同决定是否生育。此外,社会观念正变得更宽容,对于家庭施加的干涉更少。而随着社会养老保障体系的健全,子女不再是「防老」的唯一保障。


自己就是一名「铁丁」的上海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吕永林认为,成为丁克最重要的一步是完成充分的内心准备,这总结为四点。一、明白孩子给父母带来的最大欢乐和幸福是否是不可替代的;二、明白人生目的/生活方式和他人评价间的关系;三、清楚这辈子你要什么;四、创建自己新的精神地图,以此来奔赴当下和未来,应对一切不明事理的反对和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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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失婚 最大难题孤寂

新闻晨报采访了三对不同年龄的丁克家庭,从他们的获得与失去中了解到,无论年龄,不止丁克,每个人都将直面这些人生的终极问题。

一对夫妻是否生育,最终也许只是一个骨灰盒的区别。报导指出,网友「籽石榴」的叔父是北京人,现已年过八旬。年轻时与另一半在异地生活,无儿无女过了大半辈子。前不久老伴去世,举行完追悼会,尚未走出丧偶之恸的他更感悲从中来。


老伴的骨灰盒 放火葬场

他想到,因为没有子女,也没有找到意定监护人,亲戚关系又早已疏离,自己死后很可能将无人扫墓也不会再有人续费,因此是否必须购买墓地成了一个问题;而由于尚未考虑好是否回京落叶归根,即使购买墓地也无法确定买在哪座城市,以及是否要把太太的骨灰带回北京和自己合葬。无奈之下,他先将骨灰盒放在火葬场保存一年,等自己安定下来后再做决定。

所谓的「安定下来」,指的是解决接下去在哪里度过残年的问题。他所在的城市社区养老机制相对落后,也就是说街道和居委都无力承担照看一名独居老人的责任。而考虑到高龄老人独居的危险性,「籽石榴」的叔父自己也倾向于入住养老院。然而一名单身老人连入住养老院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因为没有法定监护人。

「籽石榴」介绍,叔父找过意定监护人,但其心目中的理想人选不愿意承担这一角色。最后,「籽石榴」和养老院商量由自己暂时担任远程监护人,但需要多缴纳人民币5000元(约692美元)应急押金。老人的晚年景况也让「籽石榴」感叹:「人生无非就是用不同路径走向同一个终点的过程,永远是独自来,又一个人走。」

养儿防老 观念微妙转变

德国人Edward(化名)是个57岁的「铁丁」(铁了心做丁克),他说,因为一直不喜欢孩子,所以完全没想过要生育。10多年前,他遇到后来成为自己妻子的中国女人,他在两人结婚前宣布「我不要孩子。」太太试图和他理论,但是他觉得对方给出的生娃理由完全站不住脚,「如果她的理由足够让我信服,也许我会考虑改变主意,也许。」

「然而她说,自己想生孩子主要是为了她的父母。『他们这个年纪的老人都在抱外孙,如果他们没有第三代,就会觉得很失落,也很丢人。』」Edward说,孩子难道是什么保时捷跑车,用来满足老人的虚荣心吗?「因此你可以想像,我很坚决地说了『不』。」

在中国人的传统思维里,「养儿防老」四个字不容争辩。但Edward说,在西方,尤其是德国这样的发达国家并没有这种说法。「我的父母最终都是在养老院去世的,而他们可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他说,在一般德国人的思维里,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老年负责。「如果一个人有办法独立维系自己的老年生活,却依赖他们的孩子为自己养老,这是一种很冒险的做法。」

Edward在上海生活了20年,他注意到「养儿防老」的观念正在发生微妙的转变。「我太太的父母那一辈人,通常都有四个以上兄弟姊妹。当父母生病或者因为年纪增长逐渐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时候,孩子之间可以互相协同合作,分担照顾老人的责任。」

但是到了他太太这一代,她成了家里唯一的孩子,而且和父母并不生活在一个城市。「我很难想像,当他们将来行动不便的时候,我太太会回到老家,负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他说,「当然,她肯定会为他们支付一定的养老院费用,或者出钱请护理人员上门照顾。」

「这正在成为新一代中国人理解中的『养儿防老』,这个观念随着时代的不同正在发生有意思的转变。」Edward说,但是在德国,养老这件事如同大多数的事情,看不出时间的流逝带来的不同。「大多数人还是遵循存钱为自己付养老院费用的原则,这点从未改变过。」

离异的他 羡慕截肢病友

陈蓝河(化名)和太太是高中同学,两人大学毕业就结了婚,婚前彼此达成一致不要孩子。直到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他细细回想过去,发现其实太太一开始答应也许只是为了迁就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争吵便渐渐频繁。如果太太多看马路上抱娃的人手里的孩子一眼,他就会觉得她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施压。但当时两个人都确信时间会让对方想法发生改变。

后来,他们跨入了「三字头」。再后来,新冠病毒疫情来了。他的工作性质特殊,进入了固定地区后直到一阶段的任务结束前都不能离开,因此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他们分居两地,就这样过了三年。他以为眼不见心不烦,但太太已在暗中酝酿离婚。听到太太提出离婚要求时,陈蓝河没有多挽留,「毕竟不是别的事儿,不能拖累人家,我可能已经拖累她太久了。」他说。

然而,就在两人离婚不到一年后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他「铁丁」的理念。去年秋天,他在踢野球时骨折住院。「所以就说啊,人在住院的时候真就是最脆弱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脆弱,你的意志也会跟着一起变薄弱。手术前一晚我哥们来看我,我没忍住对他说,『如果手术里发生点什么,你给我带个话给她,说我对不起她。』」那晚他躺在病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手术做完,陈蓝河被推回病房。隔天就是周末,病房里探视的人很多。「我第一次羡慕那些有娃的人,热热闹闹的,感觉他们床前有股人气。」他说,「我左右两边床位的大哥都截肢了,照理说够惨了吧?可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们比我幸福得多,因为他们有完整的家庭。」

从这次经历之后,陈蓝河想再婚生娃了,但和前妻已无法复婚,「之前互相伤害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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